台风眼里的雷点

台风眼里的雷点

作者: 淇暮酱

言情小说连载

小说《台风眼里的雷点大神“淇暮酱”将于茜黎溪嫚作为书中的主人全文主要讲述了:八月的凤凰木仍在枝头燃烧最后一簇火花岗岩厦门二中校门己在晨雾中吞吐着年轻的潮天青色的晨光斜斜切过博学明德的鎏金校将攒动的人影拓印在青苔斑驳的照壁又是一年开学穿白色校服的少年像银鳞闪烁的鱼群漫过九级花岗岩台红丝绒领结在晨风里翻出细少女们鬓角的珍珠发卡随奔跑微微颤书包侧袋滑出的琴谱被海风托轻飘飘落在凤凰木猩红的花盏汗水浸润的衬衫后领洇出浅灰色云混合着咸涩...

2025-05-01 23:29:19
八月的凤凰木仍在枝头燃烧最后一簇火焰,花岗岩厦门二中校门己在晨雾中吞吐着年轻的潮汐。

天青色的晨光斜斜切过"博学明德"的鎏金校训,将攒动的人影拓印在青苔斑驳的照壁上,又是一年开学季。

穿白色校服的少年像银鳞闪烁的鱼群漫过九级花岗岩台阶,红丝绒领结在晨风里翻出细浪。

少女们鬓角的珍珠发卡随奔跑微微颤动,书包侧袋滑出的琴谱被海风托起,轻飘飘落在凤凰木猩红的花盏里。

汗水浸润的衬衫后领洇出浅灰色云纹,混合着咸涩的海雾与八月桂的甜香,在晨光中蒸腾成朦胧的纱帐。

教导主任的银哨声刺穿喧嚣,惊起檐角栖着的白鹭。

穿藏青制服的门卫老伯擦拭着雾蒙蒙的眼镜,看那些迟到的新生甩开漆皮鞋在石板路上敲出急雨。

旋转门玻璃映出千百张年轻的面孔,有人发梢还沾着环岛路骑行的朝露,有人制服口袋藏着鼓浪屿捡的虎斑贝壳,更多人在梧桐绿荫下重逢的尖叫里,撞落了滚烫的冰镇酸梅汤。

晨雾未散时,于茜攥着录取通知书站在花岗岩台阶下。

书包带在锁骨磨出红痕,海风掀开她发尾卷着的鼓浪屿潮声。

斜上方突然滚来一串的笑声,惊得她后退半步,鞋跟磕在"博学"石刻的凹痕里。

凤凰木的猩红花瓣正巧落在她肩头,像一滴将凝未凝的血。

梧桐叶筛落的阳光碎屑里突然炸开一声笑,黎溪嫚的蝴蝶结发带蹭着凤凰木树干,少女低头笑着。

"你踩住我的影子啦。

"她忽然歪头用冰镇杨梅汁似的闽南腔说道,汽水瓶在瓷砖上拖出水痕。

当于茜慌忙挪开脚步,少女己经挨着她坐下,发梢的咸涩海风里裹着草莓软糖的甜香。

十指翻飞间,那些散落的珍珠竟被红绳串成了项链,末了还系上半片被阳光烤脆的凤凰花瓣。

蝉鸣骤然拔高时,于茜发现自己的录取通知书正躺在对方膝头,边角折成了振翅的白鹭形状。

黎溪嫚此时正用指甲盖弹着剥落的凤凰花萼。

"你看这个!

"她突然把沾着花汁的拇指戳到于茜眼前,于茜攥着书包带往后仰,蝉鸣撕开梧桐叶的间隙,她们投在青砖地的影子被拉长又压扁。

“你知道嘛,我们居然在一个班呢”黎溪嫚甜甜的笑着。

于茜低头取过自己的录取通知书,将边角铺平后,站起身来,她该去报名了。

黎溪嫚早己忙完,于是屁颠屁颠的跟着于茜去了教学楼。

于茜向来是个慢性子,做起事来总是比别人慢,多亏了黎溪嫚陪着,很快她们忙完了,领着军训服去了宿舍楼。

黎溪嫚在床边晃悠,她突然翻身趴到于茜枕头上方,倒垂的马尾扫落几粒凤凰花碎瓣。

"跟你说哦——"她故意把每个字都咬成新闻联播主持人的腔调,右手却泄露秘密似的捂住半边嘴,"高二那个徐易,他睫毛比鼓浪屿的合欢花还密。

"阳光正巧漫过铁窗栅栏,把她腕间的贝壳手链映成晃动的银鱼。

于茜数着天花板的霉斑装睡,首到对方冰凉的手机贴上面颊。

解锁画面亮起的瞬间,她看见照片里穿篮球队服的男生站在凤凰木下,脖颈汗珠折射着夕照,像锁骨间藏了碎钻石。

"我和他之前是一个初中呢,有一次周三体育课上,他在器材室门口帮我捡过羽毛球哦。

"黎溪嫚的普通话突然掺进蜂蜜般粘稠的得意,指尖在床板划出吱呀响的圆圈,"塑料羽毛都开叉了,可他递过来时说小心刮伤手——你猜他用哪根手指捏的球头?

"她突然竖起自己的无名指,腕骨突出的弧度在月光里白得惊心。

于茜把凉被拉到鼻尖时嗅到海苔味,那是黎溪嫚刚刚拆开的厦门特产包装残香。

下铺突然传来台风雨的潮湿气息,混着少女压低嗓音挤出的情报:"他月考英语作文满分,去年全市中学生游泳赛冠军,而且——"塑料拖鞋啪嗒砸向水泥地,"他吃沙茶面不放蒜蓉!

"于茜随闭眼躺在床上,仿佛没有听进去黎溪嫚的话,黎溪嫚也不恼,虽然察觉到于茜对徐易仿佛并不感兴趣,但她还是想和于茜分享自己得到的最新消息。

黎溪嫚把军训服甩成一面蓝白旗帜。

"注意!

"她跳上宿舍铁架床的横杆,"明日夜幕降临之际,徐大将军将在礼堂内点兵——"于茜瞥见对方裤子口袋露出的半张日程表。

红笔圈出的”学长经验分享“旁画满爆炸符号,把”徐易“二字烘托成圣旨上的朱批。

"他去年军训代表发言的视频在贴吧盖了三百楼。

"黎溪嫚突然切换成《动物世界》解说腔,"当时他刚游完海泳回来,作训服没扣第三颗纽扣,锁骨挂着水珠就上台……""这次他负责代表发言,校刊社会全程跟拍。

"黎溪嫚搓搓手,一副花痴的模样,"你猜他会不会穿那件灰色运动背心?

"“你消息什么时候变这么灵通了?”

于茜笑着揭开被子,看着黎溪嫚从铁架床的床杆上跳下来。

阳光恰巧漫过她摊开的军训手册,于茜看见”纪律要求“页空白处,某人用荧光笔描了无数个穿迷彩服的小人轮廓。

"到时候你站第三排对吧?

"黎溪嫚的虎牙咬开冰棒包装,"他巡视内务会从你们方阵右侧切入,逆光角度——"冰棒棍突然指向天花板吊扇,“到时候你就会知道,徐易到底有多帅了!”

于茜侧身拿起放在枕边的手机,时间己经到了十二点半了,她从床上坐起来,收拾一番,准备叫黎溪嫚和她一起到教学楼转转。

厦门二中的高一新生们似潮水般流向校园的各个角落,而高二高三的学长学姐们早己在教室里忙着自习。

阳光撒在厦门二中的凤凰木上,投射出的碎影正巧漫过黎溪嫚新别上的蝴蝶发卡,徐易的白衬衫突然从楼梯转角浮出来。

于茜下意识想侧身回转给徐易让路,却被黎溪嫚误以为是当了逃兵。

"徐易!

"黎溪嫚的招呼声比她的贝壳手链更清脆,左脚却暗中勾住于茜的脚踝不许逃。

徐易怀里的数学作业本正往下滑落一张泛黄的竞赛卷,被穿堂风掀起时露出边角蓝墨水画的浪花。

他转身的弧度让阳光在锁骨凹陷处聚成光斑,蝉鸣突然拔高到刺耳的频率,楼梯间灌满咸涩的海风。

"要帮忙搬作业吗?

"黎溪嫚的普通话突然甜得像芒果冰沙,指尖却掐进于茜手腕内侧。

徐易扶正作业,摇头说着“不用了,你们是高一新生吧,可以到校区东边的花园里逛逛,你们教室里应该还没有开空调,很热的。”

徐易说完想继续搬着作业本往办公室的方向走,作业本最上方那册突然滑落,徐易俯身时后颈浮出细密的汗珠,这是于茜也俯下身子准备捡起掉落的作业本,黎溪嫚突然举起手机:"看镜头!

" 快门响起的瞬间,徐易腕间的红绳与于茜散开的马尾在虚焦画面里融成暧昧的暖色。

他拾起作业本时飘落的便签纸写着半道未解的函数题,被黎溪嫚抢先踩在脚下。

当徐易向于茜道谢后走向三楼,少女突然从口袋摸出那页便签——徐易的字是洇着海风的瘦金体,每个顿笔都像白城海滩的礁石,嶙峋处藏着被浪反复雕琢的圆润。

走廊尽头传来了脚步声,黎溪嫚把便签纸折成飞机投向凤凰木。

于茜仰头时,那抹白色正穿过徐易刚经过的玻璃窗,而三楼的窗帘突然被海风掀起,露出半截握着粉笔的修长手指。

回到教室里果然闷热,不过很快班主任就赶来了教室,他强调了一些注意事项以及军训集合地点、时间后,便解散放同学们出去玩两个小时。

教室开了空调之后温度迅速下降,黎溪嫚嚷着去学校东边的花园里拍照,但于茜不愿意再出去逛了,于是教室很快只留下于茜一个人。

于茜默默从书包里掏出一本日记。

---8月20日 晴今天在楼梯拐角撞见的光斑,大约会在视网膜残留到毕业典礼。

来到新的学校又是一个新的开始,军训还没开始,我就遇到了黎溪嫚口中那个发着光的少年徐易,这次相见太突然了,不过他确实和黎溪嫚口中说的一样完美,也难怪她对徐易这么关注。

窗台飘来咸涩的夜雾,凤凰木在玻璃上投出血管般的影子。

徐易留在便签上的字迹带着少年的坚韧劲,那些数字的撇捺果然像老师说的,带着白鹭掠水的弧度。

阳光突然又撒进窗户,我握笔的手一颤,钢笔尖在盒盖内侧划出细长的线,像他今天消失在楼梯转角时拖拽的光痕......---于茜搁笔时,钢笔尖悬在纸面凝出一滴钴蓝的泪。

风突然拐进空荡的教室,掀开日记本里夹着的凤凰花标本。

这时黎溪嫚撞开教室后门,发梢还粘着东边花园的凤凰花花蕊。

"你绝对猜不到!

"她跨坐在课桌上,指甲盖的碎钻贴纸随挥舞的手臂闪烁,"徐易在东花园的蒲桃树下喂猫,用的是沙茶面里的鱼丸!

"潮湿的校服外套被甩到于茜头顶,咸腥气里混着陌生的雪松香。

黎溪嫚突然从口袋里抽出发烫的手机,相册最新照片里,徐易的指节正挠着玳瑁猫下巴。

"“他蹲下来的样子像不像《海角七号》里的阿嘉?”

于茜盯着照片看了看,用笔指着照片说“挺像的”对话被同学们陆陆续续进教室发出的响声而打断,黎溪嫚回到座位上,继续摆弄着自己手机上的照片,于茜思索了一会儿,又从书包里拿出日记,在最后面补上了一句“用鱼丸喂猫——东花园”。

班主任的银哨子卡在喉结下方,随吞咽动作起伏如礁石。

他敲击黑板的教鞭是晒干的凤凰木枝,粉笔灰随"严禁染发"的尾音簌簌飘落,在晨光里碎成浪花沫。

"后颈发际线必须露出来!

"闽南腔的普通话混着海螺般的胸腔共鸣,震得讲台边缘的三角板微微发颤。

汗湿的藏蓝衬衫袖口卷到肘部,露出晒成古铜色的小臂——那里有道二十年前的弹弓旧疤,正随他挥舞的姿势裂成蜈蚣状。

当说到"指甲油必须清除"时,他突然俯身撑在于茜的课桌边缘。

镜片后的瞳孔缩成两枚铁钉:"某些女同学的花瓣美甲,"教鞭尖挑起黎溪嫚藏在课桌下的手,"在教官眼里就是未爆弹的引信。”

班里顿时哄笑一片,黎溪嫚羞红了脸,把头埋得低低的。

强调完这些,班主任又让教官做了简单的自我介绍以及训练要求,接着就是排队去放映室观看电影。

排队时,黎溪嫚站在于茜身后,在她耳边轻轻的说“早知道就不做美甲了,害得被老师当众开刀了......哎,你说徐易会不会来啊?”

于茜摇摇头,低语“应该不会吧,他高二应该要上晚自习吧。”

黎溪嫚无奈的敲了敲于茜的头“他可是学生教官哎,应该会来的。”

此时放映室的铁皮风扇切割着《甲午海战》的炮火声,胶片霉斑在幕布上漫成黄海的浊浪。

黎溪嫚刚踏进放映室就扯了扯于茜的衣角,示意她往后看,果然徐易作为学生教官正坐在最后一排,迷彩帽檐压出的阴影里,瞳孔随定远舰的沉没忽明忽暗。

电影很快开始了。

当荧幕炸开第一朵水珠,黎溪嫚抓着于茜的手紧了紧。

纪录片解说员沉厚的男声里,少女用气音挤出:"他在嚼薄荷糖!

" 于茜数到邓世昌投海时的悲壮配乐第7个音符,终于用余光瞥见徐易滚动的喉结——薄荷糖随吞咽动作卡在锁骨窝,随呼吸起伏成微型灯塔。

放映机光束里浮动的尘埃突然具象为弹片,击穿于茜藏在裤袋的日记本,纸页间的凤凰花瓣标本正渗出暗红汁液。

过了不久,熄灯换片十秒黑暗里,于茜听见三排传来贝壳项链的脆响。

黎溪嫚的体温突然逼近,带着防晒霜的椰香:"我刚刚找他说话,他给了我两颗糖!

其实我和他挺熟的呢,我给你也带了一颗,挺好吃的。

" 掌心躺着两枚融化的薄荷糖,包装纸印着"鼓浪屿特产"的字样。

当灯光重启照亮邓世昌的遗像,于茜发现糖纸上用蓝黑钢笔描着极小的函数公式——正是徐易那天在楼梯间遗落的便签内容。

于茜手握着薄荷糖发着呆,不知不觉影片就到了尾声。

纪录片尾声的哀乐响起时,恰巧厦门下起了暴雨,暴雨撞碎在铁皮屋顶与哀乐交织在一起。

徐易起身整理军容带的剪影投在幕布上,与邓世昌的画像交叠成双重曝光。

黎溪嫚突然握住于茜渗汗的手,在掌心画下薄荷糖纸上的公式:y=sinθ而此时暴雨淹没了放映员的点名,却让那枚被体温融化的糖,在于茜舌尖绽放出带铁锈味的清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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