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狗毛过敏,他养了只可爱的马尔济斯。
我不苟言笑,他的神色永远肆意张扬。
西装外套上似有若无的男士古龙水味,都是他对我无声的挑衅。
这种小伎俩我司空见惯,他不是第一个也绝不是最后一个。
换做平常,我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可我不想了,因为我就要死了。
算来我欠程依澜的早已还清。
这一生的最后一程,我不想低着头走。
......吴越约我在咖啡厅碰面,亮眼的红色衬衫穿在他身上格外好看。
“衬衫很亮眼。”
我由衷地称赞。
他得意地撩了撩刘海:“这可是依依特意从法国给我买的,她最喜欢我穿红色了。”
我自嘲地笑了笑。
我以为程依澜最讨厌红色,当我第一次为破产的父母求她时,她紧皱着眉头让我脱下让她碍眼的衣物。
原来她讨厌的并不是红色。
吴越见我走神,用手在我眼前晃了晃:“情夫对峙丈夫的戏码,你怎么能分心?”理不直气也壮的样子,足以让人看出程依澜对他的宠爱程度。
我轻抿了口咖啡,慢悠悠且从容地问:“你想要什么?钱还是房子或者车?”“我想要名分,我想要取代你成为她合法的丈夫。”
这句话从不同类型的男人嘴里说出过数遍,我有些听腻了。
在他们认清即使让程依澜怀了孩子也绝对无法撼动半分我的地位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