舔了周隽两年。
他理发后,我忽然对他失去兴趣。
我提分手,一向高冷的周隽破防了:
“你不是说爱我爱到发狂吗?
就连发现我和学妹暧昧,甚至有个私生子的事情你都能包容,
就换了个发型,你至于吗?”
我点点头:“至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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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上小学时,我就是一个颜狗。
同桌长得好看,有一头浓密的头发。
我就每天跟在他屁股后面,给他买早饭,帮他写作业,护送他上下学。
后来发展到连他上厕所我跟着。
因为去了男厕所,吓得一群男生呱呱叫。
我被叫了家长。
我爸拿鸡毛掸子抽我。
我一点反应都没有,反而咯咯咯地笑。
我妈站在旁边失望地摇头:
“被拐过的孩子,真是不知羞耻,废了,教不回来了。”
同桌连夜转了学。
但我死性不改。
陆陆续续又给好几个人当舔狗。
我爸把鸡毛掸子换成了竹篾,把竹篾换成了鞭子。
我从不求饶,连眼泪都没掉过一颗。
他终于在一次次满头大汗中歇了要教育我的心。
我成了盛家最不被看好的孩子。
渐渐地,就没人管我了。
就连高考的事儿都没人关心。
直到京大的录取通知书寄到了我家。
我忽然成了给爸妈长脸的好孩子。
他们办了盛大的晚宴,想要挽回点儿面子。
可我还是没争气,又给他们拉了个大的。
我在晚宴上看上了一个大少爷。
当着众人的面对人家动手动脚。
来宾们没见过这种大场面,一个个都面色难看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