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站在殡仪馆的化妆间里，手中的化妆刷微微发抖。
面前的尸体是个年轻女孩，看起来不过二十出头。
她的皮肤呈现出一种不自然的青白色，嘴唇微微发紫，但面容依然清秀。
我轻轻拨开她额前的碎发，一道细长的伤口从发际线延伸到眉骨。
"小林，这个案子比较特殊。
"王主任推门进来，手里拿着一份档案，"死者是昨晚在城西废弃工厂发现的，警方初步判断是自杀，但家属要求我们尽量修复容貌。
"我点点头，接过档案。
翻开第一页，死者的基本信息映入眼帘：苏晚，22岁，江城大学美术系大三学生。
"她父母说，晚晚从小就怕疼，连打针都要哭半天，怎么可能......"王主任叹了口气，"你尽量化得自然些，让她父母好受点。
"我深吸一口气，开始工作。
先是用特制的粉底遮盖住她脸上的淤青，然后仔细描绘眉形。
她的睫毛很长，我小心地一根根梳理整齐。
突然，我的手指碰到她的眼皮，一阵刺骨的寒意顺着指尖窜上来。
我下意识缩回手，却发现她的眼皮微微颤动了一下。
"王主任！
"我惊呼出声，"她、她的眼睛......"王主任快步走过来，俯身查看："怎么了？
"我死死盯着死者的脸，那抹颤动却消失了，仿佛刚才只是我的错觉。
"没、没事。
"我摇摇头，"可能是我太累了。
"王主任拍拍我的肩膀："别太紧张，这行干久了都这样。
你先休息会儿，我去准备追悼会的事。
"化妆间里只剩下我和苏晚。
我强迫自己专注工作，但总觉得有道视线在注视着我。
抬头环顾西周，除了墙上的排气扇在缓缓转动，什么都没有。
我继续为她涂抹唇彩。
就在这时，一阵冷风突然从排气扇的方向吹来，化妆台上的工具哗啦作响。
我伸手去扶，却看见镜子里的倒影——苏晚的眼睛，不知何时睁开了。
那双眼睛漆黑如墨，正首勾勾地盯着我。
我猛地后退，撞翻了身后的工具架。
金属器具落地发出刺耳的声响，我死死捂住嘴，不敢发出尖叫。
再看向化妆台时，苏晚的眼睛又闭上了，仿佛刚才的一切都是幻觉。
但我知道不是，因为她的嘴角，正缓缓勾起一个诡异的弧度。
"小林？
出什么事了？
"王主任的声音从走廊传来。
我颤抖着站起来，却发现化妆台上多了一样东西——一张沾着血迹的素描纸。
纸上画着一间昏暗的房间，角落里蜷缩着一个女孩，她的手腕上有一道狰狞的伤口。
最诡异的是，画中的女孩虽然低着头，却能看出她的眼睛是睁着的，正透过画纸与我对视。
我认得这个房间，那是城西废弃工厂的地下室。
三年前，那里发生过一起命案，死者也是个年轻女孩，死因是割腕自杀。
而那个案子，至今未破。
我的手剧烈颤抖，素描纸飘落在地。
纸的背面写着一行小字，字迹歪歪扭扭，像是用左手写的："下一个，就是你。
"脚步声越来越近，我慌忙把素描纸塞进口袋。
王主任推门进来时，我己经恢复了表面的平静。
"没事，不小心打翻了工具。
"我强装镇定地说。
王主任狐疑地看了我一眼，又看了看化妆台上的苏晚："你脸色不太好，要不要休息？
"我摇摇头："不用，马上就化完了。
"等王主任离开，我深吸一口气，继续为苏晚化妆。
但这一次，我总觉得她的眼睛随时会睁开，那个诡异的笑容随时会重现。
终于画完最后一笔，我长出一口气。
就在这时，我的手机震动起来，是一条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今晚十点，城西工厂，真相就在那里。
不来，你会后悔的。
"我盯着手机屏幕，心跳如鼓。
窗外的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化妆间的灯光忽明忽暗，在苏晚的脸上投下诡异的阴影。
我知道，这个夜晚，注定不会平静。
面前的尸体是个年轻女孩，看起来不过二十出头。
她的皮肤呈现出一种不自然的青白色，嘴唇微微发紫，但面容依然清秀。
我轻轻拨开她额前的碎发，一道细长的伤口从发际线延伸到眉骨。
"小林，这个案子比较特殊。
"王主任推门进来，手里拿着一份档案，"死者是昨晚在城西废弃工厂发现的，警方初步判断是自杀，但家属要求我们尽量修复容貌。
"我点点头，接过档案。
翻开第一页，死者的基本信息映入眼帘：苏晚，22岁，江城大学美术系大三学生。
"她父母说，晚晚从小就怕疼，连打针都要哭半天，怎么可能......"王主任叹了口气，"你尽量化得自然些，让她父母好受点。
"我深吸一口气，开始工作。
先是用特制的粉底遮盖住她脸上的淤青，然后仔细描绘眉形。
她的睫毛很长，我小心地一根根梳理整齐。
突然，我的手指碰到她的眼皮，一阵刺骨的寒意顺着指尖窜上来。
我下意识缩回手，却发现她的眼皮微微颤动了一下。
"王主任！
"我惊呼出声，"她、她的眼睛......"王主任快步走过来，俯身查看："怎么了？
"我死死盯着死者的脸，那抹颤动却消失了，仿佛刚才只是我的错觉。
"没、没事。
"我摇摇头，"可能是我太累了。
"王主任拍拍我的肩膀："别太紧张，这行干久了都这样。
你先休息会儿，我去准备追悼会的事。
"化妆间里只剩下我和苏晚。
我强迫自己专注工作，但总觉得有道视线在注视着我。
抬头环顾西周，除了墙上的排气扇在缓缓转动，什么都没有。
我继续为她涂抹唇彩。
就在这时，一阵冷风突然从排气扇的方向吹来，化妆台上的工具哗啦作响。
我伸手去扶，却看见镜子里的倒影——苏晚的眼睛，不知何时睁开了。
那双眼睛漆黑如墨，正首勾勾地盯着我。
我猛地后退，撞翻了身后的工具架。
金属器具落地发出刺耳的声响，我死死捂住嘴，不敢发出尖叫。
再看向化妆台时，苏晚的眼睛又闭上了，仿佛刚才的一切都是幻觉。
但我知道不是，因为她的嘴角，正缓缓勾起一个诡异的弧度。
"小林？
出什么事了？
"王主任的声音从走廊传来。
我颤抖着站起来，却发现化妆台上多了一样东西——一张沾着血迹的素描纸。
纸上画着一间昏暗的房间，角落里蜷缩着一个女孩，她的手腕上有一道狰狞的伤口。
最诡异的是，画中的女孩虽然低着头，却能看出她的眼睛是睁着的，正透过画纸与我对视。
我认得这个房间，那是城西废弃工厂的地下室。
三年前，那里发生过一起命案，死者也是个年轻女孩，死因是割腕自杀。
而那个案子，至今未破。
我的手剧烈颤抖，素描纸飘落在地。
纸的背面写着一行小字，字迹歪歪扭扭，像是用左手写的："下一个，就是你。
"脚步声越来越近，我慌忙把素描纸塞进口袋。
王主任推门进来时，我己经恢复了表面的平静。
"没事，不小心打翻了工具。
"我强装镇定地说。
王主任狐疑地看了我一眼，又看了看化妆台上的苏晚："你脸色不太好，要不要休息？
"我摇摇头："不用，马上就化完了。
"等王主任离开，我深吸一口气，继续为苏晚化妆。
但这一次，我总觉得她的眼睛随时会睁开，那个诡异的笑容随时会重现。
终于画完最后一笔，我长出一口气。
就在这时，我的手机震动起来，是一条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今晚十点，城西工厂，真相就在那里。
不来，你会后悔的。
"我盯着手机屏幕，心跳如鼓。
窗外的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化妆间的灯光忽明忽暗，在苏晚的脸上投下诡异的阴影。
我知道，这个夜晚，注定不会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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